“这不是真正原因,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出这句话,已经是傅开疆的极限了。他从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人,而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不甘心的弃妇。
白芷柔惊的不敢作声,恨不得将自己融进空气里。
“我跟赵艺乔有个赌约。她开价五十亿,让我离开你,我不肯,她便说是迟早的事。及早抽身还有钱拿,否则只会落得一无所有。我那时太自信,就跟她打赌,一旦你提出离婚,我必须接受。反之,她不许再兴风作浪,影响你我的生活。”叶梦宁淡淡讲述。
傅开疆略一思忖,印象中,徐江好似跟他提过打赌的事,只是没听清具体内容。
原来竟是这样。
“可我现在反悔了。”他急道。
叶梦宁面沉似水,“晚了,赌约不带任何附加条件,无论什么情况,只要你提离婚,便都是我输了。”
“你若真心待我,就不该怀疑我,更不该以离婚要挟我。”
“做都做了,就别反悔。”
“我愿赌服输。”
傅开疆又悔又气,“可我根本就不知情。”
随即意识到,赌局成立的前提之一,正是他不知情。
见他怅然醒悟,叶梦宁冷冷一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是你唯一能为我做的事了。”
这时,江浔带着医生冲进来。
医生检查的过程中,江浔觉察到不对,用眼神向白芷柔询问。
后者碍于傅开疆在场,不敢有任何表示,只是轻轻摇头。
等医生亲口宣布叶梦宁身体各项指标有所好转后,傅开疆一言不发,离开病房。
白芷柔终于逮到机会,一屁股坐到病床边,恨铁不成钢,“你这样不是正合了人家的心意?凭什么便宜他们?”
咬了咬牙,她压低声音,“就算非离不可,那五十亿……也不能放手啊!”
刚刚她心里默默权衡了一番,傅开疆固然人中龙凤,可如果手握五十亿,有没有男人也没那么要紧了。
叶梦宁见她急的不行,好似错失巨额财富的人是她本人,心情沉重之余,又不免觉得好笑。
“帮我给墨寒昇打个电话,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