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站在钢笼子前,审视着被锁在笼子内的张立诚。
张立诚垂着头,用乱发遮挡住了脸,默不作声。
过了片刻,林丰沉声说道。
“张立诚,玄敬七年武进士,曾任镇西都护府府城司狱,身家清白,出身正统。”
说到此处,林丰顿住。
见张立诚缓缓将头抬了起来,透过额前乱发,盯着林丰。
林丰冷笑一声:“你就是如此看管人犯的?”
张立诚咬牙切齿:“张某上了那娘们的当,无话可说。”
“堂堂大宗武进士,被一个娘们玩弄于股掌之上,你确实没资格说话。”
张立诚嘿嘿嘿地笑起来。
他弄出了这样的事,早已心怀死志,说话啥都不在乎了。
“林丰,那娘们恨死了你,此次归去,恐怕会跟你没完没了,你得小心了,嘿嘿嘿”
“担心你自己吧,一个废物而已。”
张立诚青筋暴跳,厉吼道:“闭嘴,老子乃大宗正统武进士,若不是朝廷黑暗,岂有尔等出头之日!”
林丰淡淡地:“正因为朝廷黑暗,才出产了你这样的进士,好意思出来显摆。”
“你”
张立诚眼珠子凸出眼眶,呼吸急促,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丰摆手:“说这些都已无用,纳阑都许了你什么条件,让你们几个正经的进士,罔顾律法,舍身救她出狱?”
张立诚又将脑袋垂下去,默然不语。
白静在林丰身侧轻轻地道:“哥,谢运铃和吕士达都已经招了,说都是张立诚撺掇他们,这才上了他的当。”
声音虽轻,但在如此寂静的牢房内,却被张立诚听得清清楚楚。
“放屁,他们放屁,都是这两个没骨头的东西,出此下策,坏了张某的好事。”
林丰不屑地问:“张立诚,你觉得鞑子会不会接纳你们投诚?”
“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我等大才,岂是没脑的鞑子可比。”
张立诚到了这般时候,依然从内心里是骄傲的。
李虎本是具体管理牢狱的官员,因身体受伤,一直在家休养。
这次听说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