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预感,机会就快来了!
雪地赶路是枯燥的,外头风景虽美,但同一种色彩看多了也会审美疲劳,何况是单一的白。
这是一个远离喧嚣的宁静之地,在这片寒冷而孤独的冰原上,只有为数不多的生物依旧繁衍生息。
它们以惊人的生命力抵御着严寒,诠释着生命的顽强。
越往北温度越低,等到达斯内尔湖畔时,气温已经降到零下36c。
时间过去将近三个钟头,他们在两片水域交界的地方停下来,准备休息片刻再走。
这里原先是片浅滩,夏季涨水期时最高水位也不曾超过一米,所以塞尔吉才会选择在此渡河。
他似乎对周围环境十分熟悉,步星阑问过才知道,原来他从前所居住的原住民部落就在埃科贝雷锭港,大熊湖东部上游附近。
那是整个西北地区除大奴湖外最大的一片湖泊,距离波因特湖也很近。
镇长派来的两人去湖边凿来了冰块,支起特制的防风炉开始烧水。
这里的人出门一般不会准备水,即使带了也会因为冻住无法饮用,西北地区人民基本都是就地取材,凿冰煮雪,解决用水问题。
外头实在太冷,步星阑下车透了两口气之后又回了车上。
布拉克没有熄火,暖气还在供应。
她捧着塞尔吉刚煮好的红茶,里头还加了些牛奶,味道有点怪,不过喝起来暖暖的,驱寒效果很好。
在这样的极端情况下,车辆是绝对不能熄火的。
就算只是一两分钟,也很有可能再也发动不了,只能搁浅在原地等待救援,或者徒步走到有人烟的地方寻求支援。
这是非常要命的,病毒爆发之前尚且不能轻易尝试,何况如今?
极北地区感染覆盖虽不严重,但是天黑之后也非常危险。
这里的感染物似乎也已经顺应环境,进化出了冬眠蛰伏的能力。
它们进食一次后可以潜藏在寒冷中很久很久,静静等待下一顿大餐自己送上门。
况且这里冬季本就漫长,日常黑夜持续时间超过十八个小时,就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更加危险。
镇长的手下掏出只旧怀表瞅了眼,将剩余食物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