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联络驰向野,不出意外,通讯器没有任何回应。
储藏室里头晦暗一片,她露出左腕,打开了手环附带的照明功能。
是间酒窖,可以看到直通天花板的木架上摆满各种酒瓶。
西北角有个通风管道出风口,看起来只有三十公分宽,根本不可能容纳成年人通过,除非是三四岁的小孩子。
正暗自思索着,身体又开始发热,先前被压下去的感觉卷土重来,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背靠木架大口喘着气。
先前诺拉给她注射的究竟是什么?听雷纳多的意思,似乎是可以让她“乖乖听话”的东西。
难不成是毒品?
那么刚刚诺拉所说的“稀释剂”是用来中和毒性的?能发挥作用吗?
她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着,下一秒,更猛烈的灼热感和疼痛感交杂在一起,如潮水般涌上来。
她忍不住低哼两声,这回倒是得偿所愿,直接疼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步星阑只觉得头都快炸了,嗓子眼也在冒烟。
全身上下所有关节就像是被打断后又重新组装起来似的,每一根骨头缝里都在往外冒着酸疼。
刚睁开眼就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仿佛翻倒了一桶浆糊,她赶紧又把眼睛闭上了!
等这股强烈的不适感过去之后,她才敢再度睁眼。
周围一切似乎都变得高大起来,码着各种葡萄酒和洋酒的木架子,就像是一头头擎天巨兽般,阴森森地俯瞰着她!
感官被无限放大,她甚至听到了不知道隔着多远距离传来的呼喝声,带着些许回音。
心跳鼓动着耳膜,突突作响,吵得她都快吐了!
下一秒,她真的吐了出来。
已经很久没有进食,肚子里除了胃酸什么也没,吐了两口酸水后,她抬手擦了下嘴角,正打算看一眼手环确定下时间。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残留在腕间的手铐松松垮垮耷拉着,稍稍一甩,掉了。
再看另一边,也是如此。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残次品,自己松脱了?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两半手铐正想查看,猛的发现不对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