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回去后会通知军方派人过去搜救的……”
说到这里又不知该怎么继续了,所谓的“搜救”很可能带回来的只是两人的尸体,或者……什么也没。
于是他换了个话题,指着大白它爹问道:“都跟这么久了,起个名字吧!”
步星阑终于有了些反应,顺着他的手回头看了眼,而后取出一根烧黑的柴禾,就着上头的炭灰在地上写了两个字。
驰向野凑过去一看,很简单也很直接的两个字老白。
“行……吧。”他苦笑一声,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老白挺好,顺口,好记,就老白吧。”
其实老白一点都不老,看牙口最多才五岁。
可是在野外生存的北极狼一般平均年龄都不会超过七岁,相对来说,它确实已经到了暮年。
步星阑默默看着高贵深沉、望着洞外一脸庄重的老白,和正在上扑下跳、追着玩塔兰玩尾巴的大白。
忽然悲从中来,她再度抱着膝盖蜷成一团,眼眶又红了。
驰向野看得心都揪紧了,他从来不知道,脆弱的步星阑会是这个样子,简直让他心疼到了骨子里。
可她现在是个四岁小朋友,本就无需坚强。
他挪过去将人搂到怀里,用皮毛毯子包裹住。
不知该从何安慰,只能不厌其烦喁喁细语,同她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山洞外寒风呼啸,仿佛从遥远的北极席卷而来。
冷意被洞口支起的临时门帘阻挡在外,山洞内篝火跳跃,偶尔夹杂着几声动物的粗喘。
天色愈发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