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年岁岁说道：“星悦的事情我确实说了会想办法解决，但是我现在还是风阳的员工，可能没办法答应你说的。”
李谦慢条斯理的和她分析：“那么我想知道，您到时候和星悦谈判的时候，是想以风阳员工的身份，还是恒阳员工的身份？”
“以及，如果没有恒阳做靠山，星悦为什么会接待您？”
李谦这些话问得很直接，但是也犀利。
年岁岁一下子有些被堵住。
李谦循循善诱：“年小姐，这是您自己答应的。”
年岁岁捏了捏眉心，知道事情确实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道：“我知道了，等风阳和恒阳的合作结束以后，我就会直接到恒阳来。”
李谦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我会和裴总汇报的。”
年岁岁心想，倘若裴煜知道她要来恒阳工作，大概只会更生气。
她觉得他现在大概更不想看见她了。
年岁岁垂下眸子，低声道：“我先走了。”
李谦却又一次叫住她：“等等。”
年岁岁看着他。
李谦表面维持住淡定，思绪飞快的转了一下，说道：“那个……文件……”
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述，难得的词穷。
然而年岁岁却以为李谦是在问离婚协议，毕竟她之前说了让李谦去找她拿。
她咬咬唇说道：“如果裴煜现在就想要离婚协议，我可以一会送过来，是我这几天太忙，忘记了这件事。”
她话音刚落，就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
紧接着就是裴煜冰冷刺骨的嗓音乍然响起：“可以，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择日不如撞日，你一会就把离婚协议送过来。”
年岁岁看向裴煜，黑眸里有瞬间的诧异，但很快又消失掉。
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淡定，点点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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