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便直接将苏棠双手扣在身后大理石桌之上,另一只手长驱直入。
烛光摇曳,满室衣裳杂乱不堪。
粗重的呼吸夹杂着肆意的亲吻,由上而下,寸寸不落,女子不着寸缕,面容隐忍,双手死死抓住身下单薄亵衣,身子抖动得厉害。
裴厌食髓知味。
这一晚。
他整整要了苏棠五次。
累极,男人的头靠在苏棠酥软雪白前沉沉睡去,他眉头紧皱,双手紧紧搂着女子柔软细腰。
苏棠侧过身。
将亵衣内侧的香料取下,扔在一旁被褥之下。
她手未生,调制的迷情香,还是那般容易让人失控,就连清冷自持的裴厌也不例外。
强要有功之臣的人妻。
第一次是她主动献身,蓄意引诱,史部那边还可装聋作哑,勉强压下,可第二次第三次呢?长街之上公然抢功臣之妻,相当于将皇家后宫里的龌龊肮脏全部捧到了案面之上供人笔诛口伐。
登基不久的帝王名声,可就毁了大半。
裴厌性子冷淡,老谋深算,若不是药物催化使然,他怎会把控不住?
苏棠扭过头。
对面梳妆台的铜镜之中,倒映出女子清冷阴狠的双眸。
任谁都想不到,清纯无害的小白兔皮囊之下,装着的是怎样的肮脏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