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凛然见了又给她拉下来。
但是只要霍凛然一松手她就又去挠。
根本不给太医把脉的机会。
如此反复多次后,霍凛然终于要生气了,“商画画,你还想不想好了?”
商画画委屈的直掉眼泪。
她也不想的啊。
但是……
“少爷没关系,我已经看出来了,商姨娘这是过敏了,我现有治过敏的药,我这就去拿。”
说完,他立刻转身小跑出去。
商画画则是一直在和霍凛然捉迷藏,只要霍凛然松开一点点,她就无缝衔接的挠痒痒、
霍凛然不松开她就扭动着身子不断地蹭蹭以求缓解痒。
总之,他二人像上演着你跑我追。
那叫一个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别动,一会儿再伤着了,你且忍一忍,太医一会儿就拿药来了。”
霍凛然瞧着商画画脸上的痕迹,一时间心里也泛起不忍。
到底是一直伺候他的人,他眼睁睁的瞧着她遭罪而不能救,心里也不舒服。
而且……她的脸只怕是毁了,也不知道她好了之后该有多难过。
想到当年母亲送她给自己的时候,说,“这是母亲身边最伶俐最漂亮的丫头……”
她听到母亲说她漂亮的时候眼底的星光,他只觉得那时候的商画画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他的心里难免伤感。
好不容易煎熬的等到太医拿了药过来。
吃了药的商画画终于是慢慢沉静下来。
霍凛然也松了口气,完全松开商画画。
他也 紧张的出了一手的汗。
太医道,“商姨娘可知自己对什么东西过敏吗?”
商画画此时浑身虚弱,出气多进气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听到这话也只是淡淡的点头。
然后说出了令所有人都为之震惊的两个字,“麝香。”
赵明月腾地一下站起来。
“什么!你的意思是有人对你下麝香。”
霍凛然也愤然道,“珍宝,立刻把今日商姨娘触碰过的东西全部让太医检查一遍,今日我便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