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扶着赵母便走,“母亲,我们扶你回房休息。”
赵明月再没回头。
若父亲还是执迷不悟,她不介意支持母亲和离。
反正以她现在的身份要给母亲一个体面也不是不可以。
回到房里的赵母坐在梨花木茶几旁,眼神呆滞,浑身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死气。
赵繁星看着她的模样不知该如何劝。
她心疼母亲,更恨父亲和冯氏。
“姐姐,万一爹爹真的要娶冯氏为平妻怎么办?”
赵繁星担心的问。
赵明月眉头紧锁,“我们能做的都做了,该说的都说了,若他一定要跳入这个火坑,我们便只能尽力把母亲拉出来。”
赵繁星,“这么说我们就不管父亲了?”
赵明月一个清冷的眼神扫过去,浑身散发着不近人情的冷漠,反问,“如何管?是他自己要拼了命的往里跳的。
你也看到他看冯氏的眼神了,我们还能怎么办?”
赵繁星抿唇。
她还不太想失去父亲这个靠山。
虽然孙盛清以后会打胜仗会给她依靠,但是始终娘家才是一个女人在婆家能站稳脚跟的根本。
赵明月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看着赵母的。
她没错过赵母眼底划过的悲伤的情绪。
但是她觉得母亲对父亲的情就像那已经化脓的伤口,若不狠心将他剜掉,将来后患无穷。
“不过我倒是觉得奇怪,爹爹藏了十八年的人,怎么突然就被人举报了?那人是如何知道冯氏的存在的?
照理说朝中官员也有不少有外室的,爹爹从不与人为敌,几乎没有仇家,旁人又为何要害他?”
赵繁星突然提出这个问题,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赵明月的。
那已经很明显:是你的仇人在报复吧。
赵明月道,“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去都察院的路上她便让阿七去查了。
因为……她也觉得可能是自己长公主媳妇儿的身份树立了仇家给爹爹带来了祸事。
“我觉得可能是你之前捐赠的那十万两白银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让他们觉得你动了他们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