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阿七阿九死死拽着。
她逃不掉。
“说还是不说?”
这手段她是在霍凛然那儿学的。
当然平时的霍凛然轻轻的,她是感觉刺激和舒服的。
那是霍凛然喝醉的那一次,他没掌握好分寸让她疼了一瞬。
至此她才知道,女人的软肋在这儿。
“说说说……”上官绾痛的说话的声音都是轻的,虚无缥缈的。
赵明月听到了,便停了下来。
待她稍微缓和一些,才继续说道,“上官绾,我本不想折磨你,但你实在是不听话。
这么倔强要强的你只会让我想起你对夫君做的事儿,我便恨不得替夫君杀了你。”
特别是她听到说霍凛然不解毒便只能死的时候。
她真的很愤怒。
愤怒的想杀了上官绾。
“说!”
赵明月再没了耐心,厉声道。
上官绾痛的一张脸雪白,眼泪早已爬满了脸。
“我娘……我娘和人私通过……青城山,芙蓉洞……白衣男子,身高体壮,不明身份,但胸前有一颗红色蝴蝶型胎记。”
她说完这些已经浑身瘫软的往阿七身上靠。
但是阿七十分嫌弃的要躲。
赵明月便道,“松开她吧。”
二人连忙松开上官绾,就像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赵明月嘴角噙着笑看上官绾,“真是没想到啊,王妃还有这样的癖好。
那你不会也不是安亲王亲生的吧?”
上官绾闻言立刻抬头,“不,我是父王亲生的,你不许胡说。”
赵明月,“你激动什么?倒像是欲盖弥彰一样。”
上官绾噎语。
赵明月对阿七阿九道,“我将安亲王府旁白的那个两进的小院子买了,过两天你们便搬过去。
记得不要让她发出一点声响,别让安亲王府的人发现了。”
人世间最令人痛苦煎熬的是不是想见的人近在咫尺却不得见?
赵明月觉得是的。
她就是要上官绾日日听着王府的动静却回不去。
多诛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