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不可思议。
但是又觉得好像很有道理。
如烟见她表情开始微微平淡。
于是又开始说,“什么叫伤害别人?是我做出的决定或者行为使得别人受伤,名誉受损,这才是对别人的伤害。”
她轻轻握住赵繁星的手,眼眸温柔,“三少夫人,但是你永远要记住一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务必还之才是道理。”
没有人天生就该被人欺负,习惯被人欺负的人那是他本身太懦弱。
一个本身懦弱的人,太不可靠。
赵繁星被如烟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
原来,这才是人生的道理吗?
“三少夫人……”
突然,皓雪到了门口,对赵繁星行礼后道,“启禀三少夫人,老夫人请你至祠堂。”
赵繁星一愣。
“可有说什么事儿?”
皓雪抬眼,脸上一片严肃,“是关于大少夫人流产的事儿。”
赵繁星一怔。
母亲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而如烟也诧异了,“啊?大少夫人流产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赵繁星无奈的轻叹一声,“此事说来话长,回头再和你说。
我先去祠堂。”
如烟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儿,立刻道,“好好好,你快去吧,劝着点你婆婆。”
赵繁星点头,然后转头赶紧和皓雪一起去了祠堂。
祠堂内,孙黄氏如同风中残烛一般,颤颤巍巍地跪在蒲团上,低低地啜泣着,那哭声就像断了弦的琴音一样凄惨。
而她旁边坐着的是母亲孙王氏。
她此时正一手撑在茶几上,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捂住额头,仿佛头痛欲裂,难受得像是要晕厥过去一般。
赵繁星走过去,乖乖地行礼,“母亲,别难过了,大嫂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不要太担心才是。”
孙王氏猛地睁开眼。
看着赵繁星的眼眸,犹如一潭死水,震惊和失望在其中弥漫,甚至还有恨意在不断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