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的,还请你发扬行医者的人善之心,说句公道话。”
孙黄氏吓得一张脸比赵繁星的脸还要惨白。
她惊怕事情的暴怒。
她不知道该如何与夫君解释。
怎么办?
这下该怎么办?
“不……你们不能逼迫钱大夫作伪证。
不对,是四皇子妃,是你逼迫他的是不是?你们就是想害我,你们都要害我!”
她疯了般的乱说,想借此拉着孙盛洋跑出去。
但是孙盛洋只以为她是情绪激动。
不仅不走,还为了自证清白紧紧抓着孙黄氏的手臂。
“夫人不要怕,钱大夫不是畏惧强权的人,他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我们要相信他。”
孙黄氏哪肯听这些,闹道,“怎么可能,谁不怕皇家的人?他肯定会被四皇子妃收买,他就是来陷害我的……夫君,你带我走,带我走吧,求求求你了……”
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听着十分可怜。
但是她的话也成功的激怒了钱大夫。
他此生以医术立身,从来都不会因强权压人而做出违背良心的事儿。
于是他正色道,“这位夫人,你七天前便来我这儿看病,说你自己是意外怀孕不要这个孩子,要我给你开流产的药。
我说这好歹是一个生命,请你好好想想,还给开了两天的安胎药,只是后来你没再来找过我。
此事我的药童可以为我作证,我们的药房的抓药记录上也有记载,如此你还想诬赖别人吗?”
说罢,他对崔有琴拱手,脸上俱是冷意。
“四皇子妃,这便是事情的真相,若有衙门的人来找我,我依旧可以作证。
只是不能让无辜之人白白受冤枉,让真正坏心思的人得逞。”
崔有琴点头,“多谢钱大夫正义。还请钱大夫给看看这两位、”
她指了指赵繁星和知秋。
钱大夫从刚刚孙黄氏的话里已经知道这便是被冤枉的那位少夫人,于是毫不犹豫的蹲下身子便给她们看诊。
崔有琴这下看向孙盛洋,“孙大人,你身为录事,也见识了不少家长里短,此时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