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少夫人自出狱后便再也不管府中之事了,原来她是在为离开做准备。”
她现在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早早地察觉到少夫人的不对劲儿。
没和她多相处。
以后……她们怕是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画画……我想少夫人了……她怎么能离开啊,她离开了我们怎么办啊,我一点都离不开少夫人啊。”
陆嫣儿说着说着便弟弟啜泣起来。
商画画听到她的哭声也是难过极了。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而慈恩院,上官珠玉听完霍凛然的话冷漠的轻叱一声,“霍凛然,你和明月在与我开玩笑是不是?
我警告你们,我可是很小气的,你们不许这样对我。”
霍成刚紧紧抓着上官珠玉的手,生怕她一时激动。
“母亲,我和明月商量好了,只有这样才能救岳父,这是我们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上官珠玉满脸愤怒,然后狠狠一巴掌甩在霍凛然的脸上,“本公主说过了不许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霍凛然不多不闪,哪怕脸颊生疼也不敢反驳一个字。
只看着母亲。
“母亲,我们是走投无路了。银票真真实实是从岳父的书房搜出来的。
岳母的陪嫁不管是庄子还是店铺都不是赚钱的,两个女儿的聘礼当初都是放在嫁妆里。
所以岳父手里就不应该有这么多银票,这些银票无从解释,只能以另一个聘礼的方式存在。”
上官珠玉怒道,“赵家还有一个女儿,为什么不能是她的聘礼?”
她现在才想起来那个在亲家母葬礼上哭的伤心的女孩子。
那也是个乖巧伶俐的。
他们只需要找个配合的人就好。
霍凛然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把崔郡答应救赵明月的条件说了出来。
上官珠玉脸上愤怒加剧,“你说什么?崔郡怎么能趁人之危?太过分了,他怎么能那这样的条件威胁明月。”
她说着便要站起来,那样子竟是要找人家麻烦的样子。
霍成刚却拉住了她。
她不解的看着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