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今却连是非恩怨对错都分不了了吗?
那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一意孤行是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错,做事不干净被人逮着尾巴更是错。
你身为大家族之人,从小有着常人没有的富贵,便要承担常人所没有的取舍恩怨。
如今你有皇后姑姑,皇子妃妹妹,更应该谨慎行事,不能给她们徒添丑闻。”
说着说着,他似乎是累了。
恨恨的坐到一边。
拿着鞭子的手还在颤抖。
就像他此时的心。
又乱又痛。
崔郡死死咬唇。
不甘心。
愤怒。
恨。
“崔家有今日,全因你一人之过,从今日开始你便跪在祖宗牌位前,静思己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祠堂一步。”
崔郡,“父亲,我还有没做完的事儿,等我做完以后会回来任凭父亲责罚。”
说罢,他给了自己小厮一个眼神。
那小厮立刻将他抱起来,放回轮椅上。
崔弘脸色铁青,“你什么意思?”
崔郡眼中露出强烈的恨意,“我只是想问问赵明月,他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他的身影消失在尽头。
崔弘看着他的离开的背影,气的一拳打在茶几上,将茶几打了个粉碎。
崔郡这一离开便没了踪迹,别说崔弘,任何人都找不到他在哪儿。
接下来的时间,若说崔家和霍家都笼罩在一片迷雾深沉之中,那孙家便是在一片阴雨绵绵之中。
“她怎么又来找你?夫君,你这这个赵小姐可不要走得太近……”
在赵柳儿第四次来找孙盛清带她到处玩儿回来后,赵繁星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
孙盛清褪下披风随意的搭在衣架上,转身搂着赵繁星进了内室。
“我也不想,但是夫人也知道,她可是离国的人,她代表的是离国和宸国的友谊,我不能把个人的喜恶感情放的比国家还高。
繁星,我知道自从出征回来便没能好好陪陪你,是我的错,你再等等我,等我处理好这件事就好好休个假陪你。”
赵繁星面上撒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