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用你 ,你准备什么?”
女孩白皙的耳根快速染上红色,飘过来的一根黑发紧靠在小巧的耳垂上,诱人的很。
“骁寒哥哥,你别这样。”
“我们才刚在一起,就有点快。”
看出来她的不情愿,季骁寒松开她的腰,眸底稍沉,沉默半晌,看见那颗小脑袋忍不住转过头,眨着水亮的眸看他,小心翼翼问:“你生气了吗?”
他的提议从来没有人敢否决,他年二十七,见过不少上赶着爬他床的女人,一个个都让他倒胃口。偏就是这么个从见面就说要接吻的胆大包天的小姑娘让他生出欲望,现在求欢被拒,多少是有点恼。
只是对上她楚楚可怜的一眼,胸口腾升的火莫名就消下去。
罢了,她才二十岁,娇气又爱哭,跟她计较有什么用。
他灌了口酒,掐过她的下巴灌进去,见她鼻尖发红,被雾气蒙上的眸染上醉意,伸手抚摸她的脸蛋,沙哑的音轻缓溢出,“栀栀,总有天你会求着我。”
求你爹!
喉咙辣乎乎的一片,呛的她难受的紧。
这个恶劣的狗男人!
求不求什么的不知道,但听他这话应该是不打算干禽兽的事了。
姜云栀张着唇,可怜巴巴的扯他浴袍,“我要水,好辣。”
季骁寒起身给她装了杯水递到她唇上,她也没多想,就着喝下去。
一杯下肚,嗓子也好很多,她轻声埋怨,“哥哥,你好坏,待会我又要头疼了。”
他往后靠,额角未干的黑发遮下,一双凤眸染上笑味,语调散漫,“哥哥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栀栀现在才知道?”
他可从未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
他更愿意承认自己是掠夺者,看上什么就得强势圈于掌中。
“哥哥真是个诚实的人。”
没什么好夸,只好夸他诚实,姜云栀抿唇笑笑,站起身,“天也不晚,就不打扰哥哥休息,我先回去了。”
“等等。”
季骁寒叫住转身要走的人,姜云栀深呼吸,这哥又有何贵干?
她转过头,瞬间愣住,他手里捏着她准备的“血包”,麻意在这刻蔓延上头皮,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