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都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的冷气,也不好违背他的命令,楼上那个房间,要是带姜小姐进去怕是得吓哭吧。
他提前为她默哀。
酒吧。
姜云栀久违这种放松时刻,玩骰子也是季涵教的,玩了几把还挺有意思,脸上的笑就停不下来,直到旁边有人的电话铃响起,激起她的理智,她抖一激灵,拿出自己的手机。
已经九点,没有电话和消息,她紧绷的神经放松。
她得赶紧离开,不然太晚容易露馅,见她提起包一副要走的架势,季涵拉住,“才几点就走?”
季涵肩膀挨着小奶狗,明明才认识不到一小时,看她的眼神都在拉丝,她玩的花,撩过的人少说就有上百个,用她的话来说——男人都是玩物。
这个不乖,她就换下一个,跟换衣服一样,真正让她有真心的至今还没一个,包括追贺肆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挑战欲。
这姑娘,不良又洒脱,渣在明面上,你要是甘愿靠近就别端着架子。
但她也保留底线,撩骚可以,上床不行。
她也是吸引异性的,放的开,豪迈,不别别扭扭,和不熟的人聊上几句就跟认识很久一样,一晚上下来加了十几个好友。
姜云栀笑笑,“不玩了,我得回去了,你要不一块?”
闻言,季涵松开她的手,挥了挥,“我才不,上几天学脑子都成浆糊,待会我要去再蹦会,你回吧。”
姜云栀有点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你注意安全啊,要不我们一起走吧?”
看她担心自己的样子,季涵乐了,“放心,这我小叔地盘,谁敢欺负我。”
这是季骁寒的产业?
陡然,她背脊发麻,一股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
姜云栀刚出酒吧就看见很多闲置的出租车,她没多想,快速上了一辆。
到别墅的时候,一楼的灯光全是暗的,诡异的风声飘过,她站在原地,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轻手轻脚走到一楼门口,她伸出个脑袋往里面看,瞳孔骤缩。
借着斜洒的月光,她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闭着眼正对着她,手腕上那串佛珠在清冷的月色下显得阴寒,他摩挲着佛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