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合走到一起,当初老爷子还很不同意。
这俩直接被着家人偷偷她搞私奔,等家里人找到的时候,结婚证都领了。
惊喜的事,肚子里有了个季涵。
估计她也是遗传到他们的风情,刚成年就游迹各种酒肉场合,交谈间游刃有余。
不点大的黄毛丫头谈的恋爱比她岁数都多出几倍,父母也管不着她的叛逆,也算是被养废了。
不过,季家出身的女生都会学点揍人的手段,她爱玩脑子也精,不可能会让自己吃亏。
姜云栀不一样,她站在他面前,就是亲狠了点,吓唬了,就眼泪掉个不停。
娇气还爱哭,跟个碎玻璃一样,就适合在瓶瓶罐罐里养着。
长相娇美,要是在那种场合稍有不甚,她又小女孩一个,涉世未深不懂人间险恶,就这样跑出去也真不怕被豺狼给吃了。
季骁寒知道对比平日来说过于凶,但总归得给她点教训,让她记住,怕了,才不敢。
一根烟快要消散,他抬手捻下烟,拢入口腔的烟雾腾空冒出,他微仰头,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
后背靠在沙发,曲指捏揉发疼的眉骨,在烟雾从脖颈处散灭时,他看过来,金丝眼镜下那双眸黝黑冷沉,“我记得你说玩了八局?”
“嗯。”
姜云栀已经止住眼泪,想着他应该也罚够自己,迈腿刚要上去,被他制止,“站那。”
这一声又给她委屈的不行,罚都罚了,这人气怎么还不消,撒谎说在医院他不怎么追究,就定在自己在酒吧玩的事上说来说去。
她小脾气上来,甚至还很不服的想,就去酒吧,就要去。
季骁寒听不到她的内心活动,知道的话又得气。
见她站那罚站似的低着头,他抬颌,指下桌子边上的骰子壶,打开里面有六个骰子。
姜云栀正满头雾水时,听见他说:“不是喜欢玩吗?”
“栀栀,你玩了八局,今晚给我摇八百次。”
“八百次?”
姜云栀直接俩眼一黑,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哪个畜生跑出来了?
她也不过是个摇骰子的新手,不是机器手啊,他要她手断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