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栀怕极了,眼尾沁出水光,惧怕的看着俯在身上的人,伸手去推他的臂膀,柔软的掌在他的野蛮压制下毫无还手之力。
她的唇被堵住。
“哥哥”
求饶被扼杀在喉间,她睁着一双蓄积水波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向男人。
可越是娇弱,越是能勾出心底蕴藏已久的晦暗,季骁寒眸色斥着红光,像暗夜中凶猛的野兽,锁定住猎物。
实在可怕,让她浑身胆颤,冒出水花的眼珠里尽是可怜的哀求。
她哑着嗓音,用尽力气想要挣脱,却是无力,只能哀求他,“你冷静,冷静下好不好?”
“哥哥最厉害,是全天下最厉害的男人,不需要向栀栀证明什么。”
她握住他的手,依赖的将脸埋在他胸膛,冰冷的泪珠滚落肌理,激回一丝理智,耳边是她娇滴滴的哭声,“栀栀害怕。”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背部,掌心贴消瘦的蝴蝶骨,轻轻摩挲,喑哑的声音饱含克制,“还没准备好?”
她点头,泪珠在眼中破碎,怕的脖子颈线绷直。
季骁寒向来行事霸道,想要什么都能强取豪夺,唯独掌心还在啜泣,跟猫一样娇气的小姑娘,天天在眼皮子底下勾她,光是撩火不灭火,胆子大到还要来质疑他的能力。
真给她丢床上,她就开始缩起自己的胆子,哭喊求饶的,这不肯那不肯。
老是钓着他,惹火他,又娇弱可怜让人舍不得对她凶,没人比她不讲理。
季骁寒拽过她的手,“那你说怎么办?”
她惊慌失措,大眼睛晶莹破碎,有哀求也有害怕,她哪里知道怎么办啊。
……
时间流逝,耳朵像被棉花给堵住,呼吸不顺畅,大脑放空,她紧紧咬唇,憋住满腹委屈。
…呜呜呜,来人,抓流氓!
知道她羞恼,季骁寒低笑,落耳对她来说更像是在嘲笑,这男人总是不老实,脑子就该多灌几缸清水。
她羞恼,扬声嚷嚷:“不会再有下次了!”
季骁寒权当听不见,眉眼微敛,弯腰将她抱回床上,“累一天了,洗澡睡觉?”
她坐在床上,握着拳头,脑袋一股怨气,“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