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量蛮横,半跪在床上,不顾女孩的挣扎强硬禁锢。
“咔”
女孩彻底成为娇弱的笼中鸟。
季骁寒眉尖稍松,撑在床单紧绷的臂膀,那条凸起的青筋鼓起的弧度几乎要裂开,形成的色彩愈浓,与他猩红的眸色一般病态。
姜云栀瑟瑟发抖,笼罩在他的阴影下,沉浸在他带来的恐惧中。
她脖子优越的颈线绷的很直,一张苍白的脸羸弱,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了鬼一样。
“我不要锁这个,松开,你松开”
季骁寒低眸看她,不为所动。
她手都拽红,也解不开。
姜云栀无措抬睫,对上他阴鸷骇人的目光,嗓子抖了下,“哥哥,你别锁我,栀栀害怕。”
这样被束缚住,关在漂亮浪漫的花房里,周围花香四溢,色调唯美,可簇拥着花束的中央,却有一张洁白大床,锁住娇弱的少女。
她不知道有没有开冷气,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她不知道季骁寒发什么疯,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该解释的不是都已经解释了吗?他还是不信她吗?
她疑惑着,却读懂男人眸底的偏执病态,也在这一刻愈发肯定,最坏的结果发生了。
变态不是他的最高阶级,病娇才是!
季骁寒看着女孩眸子里的慌乱,卷翘羽睫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垂落下的阴影巧妙的在眼尾连出一条线,遮挡明艳色调的红痣。
他俯身,碰上她的唇。
“栀栀,为什么不听话?”
“为什么要见别人?”
“为什么朝三暮四?”
“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他一句句质问砸来,姜云栀一句话说不出来,像条快濒临死亡的鱼。
眨下眼,朦胧的水汽冲散开,她看见季骁寒眸子猩红,用一种发狠冰冷的眼神看向她。
“哥哥,我们去外面好好聊聊好不好?”
“你对我肯定有什么误会,我们把话说开,把误会解除好不好?”
她一字一句软糯的语调伴着害怕时的哽咽,哀求着他能听进去,和她好好聊聊。
季骁寒:“栀栀,我给过你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