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信。
他意识到自己问到秘密，急忙捂住嘴，消化时得到季骁寒瞥来的一眼，“下车。”
何川没敢多问，老实下车，环顾四方，并熟练戴上耳机。
微风拂过，树梢发出窸窣声响，独属天空的黑幕拉开，星星点点簇拥在其中的弯月，尽是清冷的光芒。
与外面的凉爽不同，车内气温升高，有结尾的声响。
良久，听见道沙哑的声音，“喜欢吗？”
她迟钝，看着男人没出声，迷茫的神色看着像是不认识他。
他嗓音沉些，“知道我是谁？”
女孩摇头，顺着问，“你谁啊？”
季骁寒气笑了，掐她脸蛋，往外扯了扯，“不知道我是谁敢让我亲？”
她无辜又委屈，“那你为什么亲我？”
姜云栀睁着乌黑圆润的眼睛看他，眼皮下垂，那颗红痣坠在长睫掩下的阴影中。
忽闪间，一下明亮一下黯淡，望向他时就跟只无害的小猫，悠哉摇晃尾巴，路过你，也诱引你为它的可爱着迷。
季骁寒熄火，指腹摩挲红痣，“下次不准喝这么多酒。”
她似懂非懂，“为什么？”
“头会晕，也容易挨揍。”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要听话。”
“为”
季骁寒捂住她的嘴，知道她这状态嘴里蹦不出什么，说一句就问一句为什么，醉酒了还给他耍坏。
拉开车门，迎面一阵凉风，惹的她探了探脑袋，又被按回去。
季骁寒将她抱出来，到屋内，看到在客厅还没睡的姜琛，看到他挑了挑眉梢，“季先生大驾，难得。”
“啊呸”
一颗脑袋从西装里钻出来，左右摇晃下，他看出是那狗崽子。
姜琛走近，盯着她红的跟桃的屁股脸看了几秒，闻到浓重的酒味，一脸嫌弃。
“她房间在哪？”
“楼上厕所。”
他贫了句，迎接男人凌厉的眸光，敛神，“我带她上去，就不劳烦您。”
“带路。”
极具命令感的一句，威慑力袭来。
姜琛收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