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高她的下巴,他勾笑,“房还没退,继续?”
姜云栀现在就跟个妖精一样,眼神妩媚,歪歪头,笑容犹如盛开枝头的蔷薇花,甜美撩人。
她眼底划过坏味,伸出手指轻晃,“不行哦,哥哥。”
季骁寒已经被撩到起火,掌心刚握住她的腰,肩头一沉,她趴在上面坏坏说,“哥哥,栀栀肚子疼。”
“亲戚降临了呢。”
“好可惜哦。”
女孩狡黠笑着,无形的大尾巴在空中晃的厉害,看他眸底腾升的欲火,更是得意,活像只干了坏事的小狐狸。
季骁寒冷笑,也知道自己被她耍了一道,遮住她的眼睛,沉声:“等免死金牌走了,栀栀就死定了。”
姜云栀被危险包裹,肩膀抖下,后知后觉高兴过早,唇角的笑僵住,“那什么,我们姜家有家规,一年只能破一次戒。”
“没事,哥哥带你破家规。”
“……”
她看着男人手腕上戴的佛珠,每次接吻的时候她都觉得季骁寒这佛珠就是个摆设,信佛的人不应该禁欲才对吗?
就跟最开始书中的人设一样,季骁寒就做个禁欲大反派会怎样?
见她走神,季骁寒要吻她的唇,刚触碰,背后响起一阵吵嚷的声音,“栀栀!栀栀!”
姜云栀也听见,倏地侧过头去,将脑袋探出点。
就看见季涵被古鹤拦住,她想使劲往前冲,古鹤伸出手掌,一把按住她的头,大掌结实盖在头上,跟个八爪鱼。
季涵愣了秒,愤怒,两条腿拼命往前迈,动弹不了一点,也扒不开他的手臂,很快脸就红温,气的骂骂咧咧。
她小小一个,被禁锢在大老粗古鹤手中,跟个小手办似的,扑通着,气的跟热水壶一样,往外冒烟。
季涵叉腰,咆哮,“死保镖,请你尊重我的脑袋!给我把手撒开。”
古鹤坚持岗位,“先生说了,闲杂人等不能入内。”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闲杂人等吗?他是我小叔,你信不信我让他开了你!”
“不信。”
“你!”
不同她的愤怒,他情绪很淡,一只手撑着她的脑袋,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