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手上的火焰,“你冷静。”
“你找我来,想聊什么?”
聊什么?
陈成没看她,只是仰头笑,颇有几分凄惨,“你知道吗?我有多希望你不要来。”
这样,他就能欺骗自己,他的姜小狗没有死。
可是她来了。
于是,她死了。
他背脊慢慢滑落,屈膝坐在地上,手里把握那个打火机,眼神聚焦在火焰上,涣散黯淡。
他敛了笑,自顾自的说起来,“我怀疑过你很多次,可每次大脑都告诉我,你是合理的,你就是姜云栀,我知道不是,你不是,你不可能会是她。”
他沉默很久,眼眶发红,终是扣上打火机的盖子,“叮”一声,他眼角滑下一行泪。
姜云栀愣住了,拽紧了裙摆。
她感受到,他的悲伤。
陈成嗓音沙哑,低低说着,“你怎么会是她呢。”
“这个蠢货死皮赖脸的,最爱跟在我身后,赶也赶不走,只知道和我顶嘴,气到我想打人时还伸着个脑袋往前揍,死欠的说,“你要是敢打,我讹你一辈子。””
“这个蠢货,学什么非主流,不知道蓝绿色头发很土吗,还逼着我染个蓝发,我不同意,故意染黄色气她,她还揪着我的头发说着玩意是屎,气的我掐红她的脸蛋,让她泪眼婆娑的哭出来,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在欺负她。”
“这个蠢货,好的不学学坏的,非跟着我逃课去网吧,爬墙出去还给自己摔了,烦的老子背她走了好几条街才到医院,腿裹的跟个粽子一样,回到学校,所有人都知道我讨厌死了她,废了她的腿,我都快成犯罪分子了,她还有脸笑。”
“这个蠢货,照顾不好自己的,在家不好好吃饭,老是生病,都得烦着我给送去医院。”
“我真的,烦死她了。”
他絮絮叨叨讲着和她的过往,每一段眼尾就湿的更厉害,姜云栀站在那,有些不忍去看。
为什么他会发现她不是原主呢?
因为他熟悉她,惦念她。
陈成声音逐渐嘶哑,他笑了声,“你出现后,我对你的怀疑就没消失过。”
“姜小狗爬树跟猴子一样,怎么会对树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