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骁寒把玩她的手指,看她矫揉造作的模样,眉峰上挑,语气多几分无可奈何,“行,是我犯错了,误解栀栀的真心。”
“没事,那你需要吃药吗?”
她还挺想喂的,最好是中药,拿勺子喂,并喊声“大郎~你滴药来了”
“不吃,痛死了栀栀给我守寡。”
“?”
大反派不做人连人话也说不出了?
姜云栀没当回事,还守活寡,她可没答应嫁他。
然季骁寒见她不言,继续追问:“不想?”
“还是说,栀栀想药死我之后红杏出墙?”
她站起来,脱离他怀中,居高临下盯着男人,撇嘴,恨不得将垃圾桶里的橘子皮给塞他嘴里堵住,让他阿巴阿巴变个哑巴。
季骁寒最爱看她斗不过,一副要原地缩成球的可爱样,眼底的笑意更浓。
她握拳,“你不准再说话了。”
醒来就胡话满嘴飞,他把她当什么人了,她是那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人吗?
“咚咚”
听到敲门声,姜云栀立刻起身去开。
古鹤进来,手里提着食物,现在已经是晚上,姜云栀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肚子早就饿的不行,直勾勾盯着餐盒,跟在古鹤身后,跟个小尾巴样。
季骁寒看她挨着别的男人,脸黑了寸,也不装虚弱,站起来朝她走去,将人拽到沙发上,教训着,“老实坐好。”
她撇嘴,将背脊挺直,眼巴巴看古鹤将袋子里的餐盒一份份摆开,香味四溢。
她嗅的眼睛发亮,饿狼扑食般就要是上去,奈何手被男人的狗爪拽住,幽怨瞥了眼,鼓腮。
眼睛从餐桌上瞄过,姜云栀叫住要走的古鹤,疑惑道:“都是大鱼大肉的,病人不应该喝粥吗?”
这么多食物她肯定不认为都是给自己准备的,一看就是俩人份。
古鹤愣住,往季骁寒那看了眼,“先生,要准备吗?”
季骁寒扫过女孩脸颊,掐住她鼓起的腮,触感柔滑,轻应声,“嗯。”
等粥需要时间,季骁寒先让姜云栀吃,坐在餐桌对面,指腹有一搭没一搭敲着。
病服纽扣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