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才有个人样，就要面临崩掉的风险，领导，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要是这个世界碎裂，你也会受罚的。”
老医生哼了声，“你还有脸说，我手下这么多系，你是最没用的那个。”
系统委屈，“再给系一次机会，系系会努力的。”
站在旁边的老医生长叹，视线回转，猛然定住，瞳孔震大，嘴唇颤抖，“完完完完了”
系统抬头，就看见要年过花甲的老头丢失仪态，双手抬高，跑出残影。
再转眼，他也呆了，季骁寒正站在天台上！
“我的爷！”
“你别跳啊！”
几分钟前，病房里闯入一位不速之客，嘴里叼着烟，随意倚靠在墙上，穿着黑色冲锋衣，下巴微抬，一头蓝发下浓眉立体，眼底浮起讽意。
“沪城鼎鼎大名的季先生，因为一个女人变成这副德行，真可笑。”
陈成嗤笑，“季骁寒，你不是可以掌控一切吗，想逃的人你能抓得住吗？”
闻言，坐在床上的季骁寒眼神阴鸷，“你什么意思？”
他挑眉，扯了张凳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捻下唇角的烟，抖下烟灰，“姜云栀的死，你不觉得蹊跷吗？”
“大雪天偏要约去观星阁，清河离观星阁只有一百米的路程，她非要下来走上去，河边都是湿滑的积雪，正常行走都可以摔倒，她却遍要去危险的河边。”
他笑了声，停顿秒，看向脸色郁沉的季骁寒，“那你猜，她是不小心摔的，还是主动摔的？”
陈成能说出这些，结合知道的那个秘密，他可以推断出，姜云栀潜伏在季骁寒身边是有目的的，等目的达到，就需要一个借口离开。
现在看来，她已经找到合适时机，脱离这个世界。
那具尸体，估计也是掩人耳目的借口。
“你什么意思？”
听他一番推论，季骁寒面色紧绷，前所未有的冰寒冻结浑身，他尾指发颤，难抑呼吸的顺畅，喉结发疼，嗓音哑到似从砂石磨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蓝发少年歪头，耳钉上的“j”发出熠熠的光芒，他挑眉，“当然知道了。”
“你那位宝贝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