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人。
她眯着眼睛，笑容比阳光还灿烂，在季骁寒眼里却愈发刺眼，眸子暗了几寸，磁性的嗓音沙哑，“有条件。”
听到还有条件，姜云栀瞬间把她整齐的八颗牙齿塞了回去，咬住粉唇，黑眸里的光都黯了分，嘟囔，“你怎么这样啊。”
她恹恹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三言两语就想把我哄住。”
不知觉中季骁寒走到她身边，俯身，手撑在桌子，将她禁锢在怀中，扫过她眸底的郁闷，轻嗤，“栀栀，你真当我这么好骗？”
提到骗这个字，姜云栀一动也不敢动，论之前她不也是三言两语就把他给骗住的吗？
当时，还挺好骗。
小心翼翼瞥了他眼，男人像是读懂她的情绪，脸色阴沉，“想要撤掉笼子和锁链可以。”
“商家没有七天无理由退货，笼子和锁链都是用来服务你的，你不想要了，总得把钱赔了，对不对？”
他语气缓慢，没错过她思虑的神情，低音浅柔，像是在给她下套。
姜云栀丧气，“可是我没钱给你。”
季骁寒上挑眼尾，很是通情达理，“你不是会画画，画一张抵一千。”
“那笼子和锁链要多少钱？”
她看着他手指伸出四根，眼睛睁大，明亮色彩涌上，“四千？”
季骁寒揉了把她的头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现在开始画？”
她点头，活动下手腕，眼睛亮亮的，像是迫不及待要去大展身手的小猫。
季骁寒勾唇，在她鼻尖亲了口，一触即离，拂过的呼吸吹的睫毛发热，痒痒的。
她垂睫，站起身，垂落的手指拽了下毛衣，“那有规定画什么东西吗？”
他抬起她的下巴，嘲弄般挑唇，“你说呢？”
人都在面前，她还指望画点别的？
欠揍。
她讪笑，将脸侧过去，顺利从他手心溜走。
不一会，佣人将画板和颜料送过来，却是支在笼子里，她看到都惊了，季骁寒却将呆愣的她顺势抱进去坐好。
“不是，画画也要在这画？”
她不怕她给他画个笼子，将他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