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啊!您是最清明的了,您可得给杂家做主啊!
杂家一辈子的清誉差点就毁了啊!”胡周全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就开始嚎。
李尚书已经被人搀扶起来了,他现在脸也肿了,官袍也被胡周全扯破了。
他捂着脸恨恨的看着坐在地上嚎的胡周全。
他居然被这个阉人给打了!
还是在这么多同僚面前被打的!
这是最大的耻辱!
“胡公公,你是御前伺候的人,深得陛下信任。
李尚书是工部的人,这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啊!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吏部的许尚书赶忙打圆场。
胡周全接过小太监递过来的帕子,擦了下鼻涕。
“许大人,这里面能有什么误会?
杂家一开始也以为是误会,还特意去查证了一下,结果就是这个老货在污蔑我!”胡周全气愤的指着李尚书。
“到底怎么回事!”沈相也沉下了脸。
胡周全一见沈相也发火了,忙又擦了下脸。
“沈相,李尚书污蔑我偷了陛下的银子。”胡周全大声说道。
沈相……
“具体说说,他是怎么污蔑你偷陛下的银子的。”沈相脸色很不好看。
“前些日子户部失火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陛下让六部把账本都送到监察司人手里,帮着户部把账务搞清楚。
工部也把账本送过去了。
监察司的算师们发现工部的账本上有几笔账有点疑问,就让人细细查看一下。
就昨个晚上,监察司的人找到我,问了我几笔账的问题。
当时我就说了,这银子当时是从陛下私库支取的。
但监察司的人却拿出了工部的账本,指着那几笔账说,工部的人说了,这些账是从户部支取的银子,不是从私库支取的。
青天大老爷啊!我记得很清楚的,那些账就是从私库走的啊!
我害怕自己记错了,特意去查了私库的账本,结果就是从私库支取的啊!
但现在工部不认这些账,非说那些银子不是从私库支取的。
监察司的人可和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