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打了个手语，怕他看不懂，她俯下身去又要写字。
她的长发落在他的胸前，带来些微的痒。
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很多，但是今天这个，很不一样。
他不是一个放纵的人，但是今天，他想要放纵一次。
她的字刚写到一半，他粗暴地将她一把拖进怀抱。
她无声地惊呼，双手触到他胸前结实的肌肉，不知所措地颤抖。
又是一场疾风骤雨的洗礼，她无声地流着泪，鼻头都变得红红的。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傅寒知起身去了浴室，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沈念觉得全身像被卡车倾轧过一样疼，勉力支撑着，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昏暗的床头灯映出她的影子。
不知道傅寒知答应她的请求没有……
他没有拒绝，应该算是答应了？
一颗心在胸膛里突突地跳。
傅寒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有腰间围了一块大浴巾。
他前额的碎发垂下来，水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流下，在锁骨的地方打了个旋儿，然后顺着蜜色的肌肤滑落。
目光落在雪白的床单上，那几点鲜红，他的眸色暗了暗。
“第一次？”
他的声音有些哑。
她已经明明穿好了衣服，此刻却因为他的问题而羞赧不已，仿佛一丝不挂。
沈念抿着唇，低下了头。
这不重要……
只要能逃离那个魔窟，活下去，让她付出什么，她都愿意。
傅寒知没有再追问。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很傻叉。
这个女人身上，疑点太多了！
她主动凑上来的时候，一点犹豫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现在这个样子，不过就是装给他看罢了。
他没有再说话，利落地穿好了衣服。
他的身量很高，足足比一米六八的沈念还高出一个头，宽肩窄腰，灰色的暗纹西装勾勒出他挺拔的身材线条，寸寸散发着寡冷禁欲的气息。
看到他往外走，她立刻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