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两封陌生账号发来的消息。
原本以为是广告推销，准备直接删掉，但今天的他鬼使神差地点开了。
里面陈述了前段时间沈念跟林书瑶在茶水间的事情，是如何被传播的。
写得很详细，还附有跟林书瑶秘书的聊天记录。
傅寒知的眉间蹙起了一点小小的褶皱。
原以为只是好事者干的，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没想到，这也是林书瑶授意的。
“四爷，竞标会的事情，查清楚了。”
傅寒知头也不抬：“有话就说。”
“竞标会的事情，一直都是林小姐在负责，是她一直在统筹竞标各方面的工作，竞标用的模型和文件， 也都是她那边审核过，才递上来的。”
方以安陈述完事实之后，试探性地说了一句，“不过，公司那么多人，也不一定是林小姐授意做的，或许是下面的人出了纰漏，也不一定。”
林书瑶对外的人设，都是一心想要嫁给傅寒知的恋爱脑。
就连方以安，也不相信她会做有损云朵科技的事情。
云朵科技从一个在废旧工厂里办公的小公司，成长到今天这样的上市公司，傅寒知付出了多少心血，方以安都看在眼里。
如果真的有人要做这种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就算她是林书瑶，傅寒知也绝不会轻纵。
“继续查。”
傅寒知薄唇轻启，吐出这三个字。
“好的，四爷。”
方以安刚刚领命出去，林书瑶就往傅寒知办公室这边来了。
“林总，您找傅总？”
眼见着林书瑶气势汹汹地，带着身后畏畏缩缩的秘书走过来，方以安殷勤地打招呼。
“寒知哥哥，是我。”
林书瑶压根就不把方以安看在眼里，懒得答他的话，径直敲响了傅寒知的门。
“进。”
傅寒知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林书瑶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地走了进去。
“寒知哥哥，竞标会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就是她搞的鬼！”
林书瑶一脸的义正言辞，将小秘书拉到傅寒知的跟前。
“是她，在竞标会的前一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