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千斤重,抬也抬不起来。
“那个,寒知,你帮我看看,我到底怎么了。”
她记得刚刚,杨医生掀开她身上的薄毯子,就语重心长地说了那些话。
她想自己爬起来看看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奈何怎么也爬不起来,只能让傅寒知帮忙。
“看什么?”
他没明白她的意思,一边问,一边用冰块做成了降温袋,放在她的额头上。
“呃,看看……毯子下面。”
她小心翼翼地掀起毯子一角,羞得满脸通红。
原本就发烫的脸,此刻像是要滴出血来。
这样的举动,倒像是她主动掀开被子要他往里看一样。
算了算了,反正她还穿着衣服,看就看吧。
傅寒知顺着她说的,将被子掀开得更大,垂眸看躺在下面的小小人儿。
女人玲珑的曲线嵌入床垫之中,压出一块属于她的形状,被子里面逸散出的,是独属于她的清甜味道,让他的大脑宕机了一秒。
“你生理期到了。”
他将毯子盖好,给了她一个结论。
“唔。”
沈念难受地将自己的身体蜷起来。
她刚刚感觉到了腹部闷闷的难受,在用冰块降温后,腹部的疼痛好像更痛了。
“你……要不要喝点热水?”
傅寒知对女生的这些东西一窍不通,努力思考了一下,“或者你要不要止痛药?”
沈念感觉到了身下的一阵潮湿,的确是大姨妈来了,而且量非常凶猛。
她从十几岁开始就有痛经的毛病,每次来月经之前都是严阵以待,提前准备好止痛药,红糖水,还有温经止痛的中药材,经期还不能有一点点着凉。
“我需要卫生棉。”
她有气无力地对傅寒知说了一句,“就在衣柜最左边,最下面那一格。”
“哦。”
傅寒知手忙脚乱把左下格子里所有卫生棉都拿了出来,“你要用哪种自己拿吧……”
“嗯嗯,你出去吧,不用管我了。”
昨天陪傅寒知在医院,她看到的一些碎片图像,除了关于样本,还有的,是关于傅寒知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