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傅寒知坐在椅子上,吸了一口烟,看着跪在面前的黄毛。
“干都干了,没什么好说的。”
黄毛是被人踹得跪在地上的,虽然跪着,但他还是尽量让自己挺直了腰杆。
“好,很好。”
傅寒知垂眸,看向沈念的手,“你伤的是哪只手?”
沈念抬了下受伤的左手。
“把他左手废了。”
两个壮汉走上来,抓着黄毛的手就要给他敲断。
沈念低头看着手上的单子,那是方以安调出来的,黄毛的账户流水。
“等等。”
她清润的声音在阴暗的地牢响起,像是阴暗地牢的一缕阳光。
傅寒知做了一个停的手势,两个壮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沈念拿着账单走到黄毛的面前:“这些医药支出,是什么?”
黄毛翻了个白眼,“要杀要剐随你们便,问那么多干什么?”
“赖佩蓉是你妈妈的名字吗?”
她将账单拿到黄毛面前,黄毛没说话。
沈念将单子拿给方以安,“方秘书,麻烦你去查一下。”
两分钟之后,方以安回来了。
“沈小姐,赖佩蓉跟他的确是母子关系。”
沈念沉默了片刻,冷声道,“把这些证据收集好,让律师起诉他吧。”
她不想让他因为这一次事情而从此变成一个废人,却也不能轻易地放过他。
方以安看向傅寒知,傅寒知将一支烟抽尽,淡声道,“按小念说的办。”
“如果我的手没事,也就罢了,如果我的手恢复不好,我不会让这事就这么算了。”
沈念看向傅寒知,她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而是在通知他,她的决定。
他点了点头,“应该的。”
诚然,周家曾经帮过他,但他不会因为这个,就偏袒他们。
周觅做了这么多伤害沈念的事情,这一桩,不算冤了她。
……
傅寒知收到邮件的那天,是一个下午。
那封邮件发到他的私人邮箱,就这么静静的躺着。
“生命走到迟暮,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