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似笑非笑的道：“讨厌我啊？看不惯我啊？那你可以去死啊。”
“你打不过我，斗不过我，骂我也没用，反正我也不会改。”
“你看你，活着多累啊，死了一了百了，就不用生气了。”
“你……”顾宴气得差点吐血，“你真是没有心，竟然想让我死！”
楚依依歪了歪脑袋，笑得一脸无辜，“不是你先想让我死的吗？”
“你让我签那种合同，不就是想让我被网暴，最后受不了去自杀吗？”
“你可别告诉我，你在让我签那个合同的时候，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你是娱乐公司的老板，比谁都清楚我照着合同做，结果会如何。”
“可你，在让我签合同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在我签完合同后，我还在你眼里看到了快意和幸灾乐祸。”
“你说，你配得到我的同情吗？”
顾宴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他嘴唇翕动，下意识的想要解释，却发现不知如何解释。
他们当时商议着拟定合同时，的确抱着让网暴惩罚楚依依的想法。
他也很清楚，网暴的威力有多大。
很多人被网暴逼到抑郁甚至自杀。
但那也不能怪他们。
当时楚依依把他们一家人都打了，还把顾氏集团的股份低价卖给竞争对手，她是想毁了顾家，他们想教训她，有错吗？
“我不想和你废话，赶紧签字，要是不签字，我把你另一只手也废了。”楚依依不耐烦的道。
顾宴狠狠咬了咬牙，拿起笔，用力的在合同上签下字，再盖上公司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