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顺便自己扎自己以练针灸。
姜若渝也学得一手好针法,时不时的还能指导一下顾槿,于是她扎自己就更狠了。开玩笑,两位针灸大家在,不赶紧学还等什么呢?出了事他们还能救自己一救。
姜若渝实在是个儒雅温润的翩翩少年,即便目前他头上的看诊任务最重,硬是咬牙扛下来了,最绝的是从不露出狼狈之色。每每累极,他就会想起曾经被埋在人堆里的顾槿,鞭策自己向顾神医学习。
“每日事情如此之多,顾兄何不买个小厮回来帮着收拾?”
顾槿被这声陌生的“顾兄”整出一身鸡皮疙瘩:“一是不太会挑合适的,二是不知何时会随大军开拔,把人请回来又不可能带走,到时候也不好安置。”
话虽如此,顾槿实在是没有这种买卖奴仆的观念。在她看来,愿意卖身为奴都是苦命人,如果将人带回来,她一走,总不可能又把人卖掉。即便这就是当下的基本操作,顾槿还是没有过这样的意识。
三个大夫在医馆共事竟分外和谐,一晃又过去六七天,顾槿突然接到两份调令。一份是军需官下发,要求顾槿三日后作为随行军医跟随大军出征;另一份是守备大人签署的,任命顾槿为小旗队长,即刻领兵九人带训并上阵。
如此调令闻所未闻,顾槿人都傻了,这到底当军医还是当战士?调令已下,时间紧任务重,顾槿只能飞速去守备府查证,万一发错了呢?
守备李成笑眯眯的接待了她,又笑眯眯的告诉顾槿,“没错,的确这么安排的。顾小旗能者多劳,相信你一定能胜任的。”
顾槿:“。。。”
守备大人可是中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