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顾槿她真的杀人了?这样的认知让姜若渝一个趔趄,险些站不稳。脑子混沌间,急急问道:
“那顾将军她在哪?”
“不知道,想来已经逃了吧······”
有这么一瞬间,姜若渝想追出去找到顾槿。不过理智告诉他,只有救回王妃,证明王妃没有事情,才能最大程度上减轻顾槿的罪责。
电光火石间,他想到很多,甚至已经开始考虑如果景睿帝要治顾槿的罪,自己该怎么把事情揽下来。
事情皆因他而起,他决不能害了顾槿。
直到看见慎亲王妃只是普通的晕厥,不会伤及性命,姜若渝这才长松了一口气,开始专心施针。
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只求慎亲王妃和兴晨郡主都没事,然后帮顾槿洗脱身上的罪责。
就在姜若渝为慎亲王妃施针的功夫,顾槿也在外院的偏房完成了一众伤员的包扎。等了没一会儿,小厮请回来的两个大夫终于赶到了。
顾槿问过他们是否会缝针,得到了准确的答案之后,这才折返进兴晨郡主的院子。一路上,人人都避她如蛇蝎,只敢暗地里伸着脖子偷瞄,却不敢多加阻拦。
因为不确定撞击有没有伤到喜鹊的骨骼,顾槿吩咐了众人不要轻易挪动。她忙完一圈回来时,喜鹊还躺在门槛前。
这倒霉丫头的脑门已经肿起来好大一个鼓包,半张脸都是青肿的。好在鼻子的流血已经止住了,身上也没有骨折的地方。
查看完喜鹊的情况,顾槿回身,在一众仆妇紧张的视线中,直勾勾地盯着昏迷不醒的兴晨郡主。
闹出今天这样的乱子来,还想靠昏厥进行自我保护?怎么可能?
顾槿快步上前,搭上了兴晨郡主的脉搏。就在众人以为她要救人,刚松了一口气时,却见她连按几下郡主的麻穴。那力道之大,活像要生劈了兴晨郡主一般。
听得一声嘤咛后,顾槿站起身,端起桌上凉透了的茶水,朝着兴晨郡主的脸兜头泼下。
“啊!谁!”
兴晨郡主一声惊呼,惊坐起来。茶水呛进鼻子里,引得她咳嗽个不停。
“既然醒了,那就跟我走吧!”
顾槿冷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