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肯定,端起茶碗,又看了看她的脸,接了一句:
“待会儿郡主谴个人跟我回去一趟,我那里有消肿止痛的药膏,今晚先敷敷脸。”
她这么一说,原本已经被转移注意力的兴晨郡主,突然觉得脸上的巴掌疼了起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这一分钟,她是又恨又委屈,眼眶子一下就红了。
顾槿看得头皮一麻,同为女子,她也算了解这小丫头的心思,变相地开解了一句:
“郡主的手劲是真的大,拽得我头皮生疼,怕不是已经没了一把头发。”
顾槿注意到,她说完这句话,那丫头将掉未掉的眼泪收了回去。嘴角微动,似乎想笑却又不敢笑。
之所以特意把兴晨郡主拽她头发的事情说出来,一个是为了提醒对方,是你先动手欺负人,我吃了亏。这会让喜欢处处占据上风的兴晨郡主觉得,自己也算压了顾槿一头,因而格外有成就感。
二来嘛,意在告诉对方,我虽然打了你一巴掌,也是你理亏在先。要是因为这个去告状,是讨不了好的。
不管兴晨郡主有没有全然接收到这两个点,反正她没哭没发疯就行。
“行了,天色不早,郡主也该休息了。我与姜太医对完药方就会给郡主医治,这便告辞了。”
顾槿放下茶碗站起身来,正要抱拳,兴晨郡主却急匆匆站起身来:
“你等等啊!”
不是都说清楚了,又有什么幺蛾子?
顾槿动作一顿:“郡主还有何事?”
朝着喜鹊使了个眼色,喜鹊了然退出,又关上了房门。兴晨郡主这才开口道:
“和亲的事情······顾将军能不能帮帮我?你也是女子,当知道此事无异于灾难······”
嚯,这丫头还知道唤醒顾槿的同理心之后,再让她心软帮忙了。
只不过,顾槿可不会轻易应承下来。和亲的传闻就是约束兴晨郡主行为的绳子,要是现在让她知道消息是假的,再想制住她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于是,顾槿温声打断了对方的欲言又止,安抚了一句:
“局势尚不明朗,郡主现在先不要想那么多。要是有了消息,我会告诉郡主的。如果事情是真的,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