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顾槿话音一顿,抬眼看了看陆庭川;“因为没有关系,我才没有在请罪折子中提到。”
“一开始,我的确是抱着为老朋友打抱不平的心思。接手兴晨郡主的医治,也的确避免了让那丫头继续折腾姜若渝。”
“可即便我想讨回一个公道,也绝对不是以这样惊动四方的方式。我只是想在治好那丫头的脸之后,让她向自己欺负过的人道歉,这些人不止包括姜若渝,还有萍娘。”
“若说姜若渝的事情只是我跟兴晨郡主接触的契机,经过这么久以后,不管是我要教训那丫头,还是那丫头心头不服要报复我,都跟姜若渝没有了关系。事情到后来,皆是我与兴晨郡主之间的矛盾。”
“庭川哥,姜若渝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顾槿轻轻拉过陆庭川的手:“我们明天就要离京了。”
陆庭川回握过去,也听懂了顾槿的言下之意。
她待姜若渝是老友,原先是,以后也是。她不知道对方有什么别的心思,也没必要知道,反正她只会拉着陆庭川的手一直走下去。
这一刻,陆庭川也释怀了,自觉这几日自己胡乱焦灼着实没有什么必要。何必管别人什么心思,只要他和顾槿一颗心,这便够了。
“好。我知道,嘶······”
陆庭川正欲抬手帮顾槿整理一下头发,手腕却被她死死地攥住。不知顾槿按到了哪个穴位,一阵钻心的疼传到头皮。
“那么。”顾槿掐着的穴位并没有放开,反而笑吟吟问:
“在御书房时,你还在气头上,不看我也就罢了。可在我挨打的时候,庭川哥为什么也不看看我呢?”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委屈吗?嗯?”
顾槿笑得多好看,陆庭川就有多疼。这毛丫头还有这样折腾人的时候,陆庭川苦笑:
“那个时候,你应当比这还疼吧?我、我那是不敢看啊,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