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笑意闪烁,哪里还有刚刚使小性子的样子。她也反应过来,误解了陆庭川的苦心,着实把对方给委屈坏了。
其实陆庭川在说出行刑之人是刘春平的人时,顾槿就知道后头的二十军棍就是他示意放水的。
刘春平的人,直接等于是陆庭川的人。
彼时兴晨郡主想要看见顾槿挨罚,景睿帝派来的人想要看见实际惩处的效果,陆庭川没办法做得太过,前二十棍子只能是正常力度。
打军棍的人要是真想玩狠的,别说二十下,十下就能要了人命去。
要是没有陆庭川的暗示,有宫里的人盯着,借那两人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轻了力道。
“知道你还要故意气我?”
陆庭川很少对顾槿板起脸,这两天被折磨得,情绪那叫一个跌宕起伏。
顾槿尴尬一笑,捧起陆庭川的脸亲了一下:
“好了,现在不就说开了吗?咱都不要生气了。”
在顾槿面前,陆庭川所有的严肃都只能瞬间破功。他无奈轻叹:“撩拨完了还想跑?”
“天色不早了,待会儿你别从正门出,街坊邻居看见了可不得了。”
这便是出口赶人的意思了。
陆庭川眼神一暗,看着顾槿的眼睛笑得邪魅:“我知道。”
顾槿被他看得不自在,突然有些后悔先前安抚的动作。只可惜,后悔也晚了。
陆庭川总算如愿品尝到了阔别已久的软唇,鼻间萦绕的馨香令人迷醉。
似是知道顾槿半趴着的姿势不甚舒服,他伸手撑住了顾槿身侧,好让对方有个支撑能够轻松一些。
这回的感觉格外不同,顾槿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舒服。哪怕唇瓣被含住,那也舒服。陆庭川一改原先的霸道,动作格外轻柔,唇齿相触间,顾槿能感受到对方的小心珍视。
正值夏夜,没有凉风时,内室就会闷热。床幔遮挡下,顾槿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起风。
大概是有风的,只是今晚的夜风却格外燥人。
玉兰浅眠了一觉,酉时初听见房门被敲响,是陆庭川叫她起来到顾槿房里值夜。
她过来顾府,本就是做丫鬟的,应下了陆庭川的吩咐,却看见被刘掌柜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