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了手,一副理所应当让给她递纸笔的模样,丁翠珍真是好气又好笑。
这都是被什么人惯出来的臭毛病?
使唤人使唤的这么理所应当。
看着跟过去的大小姐一样。
丁翠珍一边腹诽,一边还是好脾气地给徒弟递过去了她需要的东西,然后就见那小姑娘接过纸笔就伏在桌上描画了起来。
丁翠珍是见过徒弟描花样子的,第一回见就惊讶了一番。
觉得这丫头的功底比自己这个从小跟着亲妈学习,至少描了小二十年的人画得都流畅。
丁翠珍觉得只画花样子是埋没了徒弟。
真给她宣纸,笔墨,颜料,没准儿她能画一幅好好的工笔山水画出来。
当然,这只是丁翠珍自己的想法,她连说都不敢说出来,只怕给徒弟惹出什么麻烦。
沈玉瑶一旦沉浸进去是感受不到时间流逝的。
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发现屋里没有了别人,师父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她知道师父这是出去干活了。
想到师父自己出去干杂活,却把她留在房间里学习,沈玉瑶只觉得感激不尽。
她把之前特意带来的那条正红色的丝巾放在桌上,然后把那本书珍惜的放回抽屉。
又留下一张字条,写道:“师父,徒弟特意找来孝敬您的,看看喜不喜欢?”
然后决定不再用另外一条和蒋小燕交换物品了。
送给师父的东西,必须是独一份的,这才能体现她的孝心!
蒋小燕并不知道自己在莫名其妙间痛失了一条丝巾。
看沈玉瑶终于出来了,立刻就窜了过来。
那嘴里跟装了弹簧一样,话秃噜噜的一串又一串地快速蹦了出来。
听得沈玉瑶头昏脑涨。
一直到蒋小燕说完,她又替她总结了一下,才弄明白原来这姑娘昨天回家显摆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她亲妈把那块手绢给抢走了。
她甚至连戴都没来得及试戴一下。
蒋小燕很愤怒!
可面对亲妈的“淫威”她又很无奈。
她想问沈玉瑶能不能想办法再弄一条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