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特么的女奴!
尉迟勇完全改变了主意,他狂怒地嘶吼道:
“儿郎们,杀,杀了那个公主!”
……
人少的劣势是巨大的,宁远关血战从天黑战到天亮,从天亮战到中正午,滚滚狼烟一直未曾停歇。
烽火台示警,从宁远关传到安远城关、西原城关、金水城关、胶州城关、渭阳城关……
每一条笔直的狼烟,都像是在向世人诉说:敌袭、敌丧,边关告急!
相信不要多久,远在三千里之外的帝都也能看到升起的狼烟。
安远城一片狼藉,街道上是昨夜狂欢还没收拾的残局,人们东倒西歪,仍旧在昏睡中无法起身。
毕竟,宁远关才人均喝三碗,就醉了一夜。
狂欢的主场安远城,几乎每个人都喝了一大坛,或三大坛。
这也就导致了当尉迟勇杀进安远城时,几乎没有受到抵抗,就完成了斩首计划。
镇北侯府,顾重阳瘫软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睛圆瞪着那身首异处的太子尸首和自家惨死的孙儿,他老泪纵横,悔不当初!
顾定远的左手包扎着纱布,他正在努力调兵遣将,集结能用的兵力。
他的手是被自己刺伤的,因为,在喝了不到三碗酒就头晕目眩的时候,他就觉察到酒有问题,强行摔破酒碗,用瓷片割进自己的肉里,一下又一下,让自己保持清醒。
也多亏他如此,否则,顾重阳昨晚就已经死了。尉迟勇更不会退走,而是直接占领安远城。
不过,他醒悟的还是迟了。
整个大本营的军队全被干趴下,太子死了,儿子也死了,大军直接减员一两万人,公主还陷在宁远关,不知死活。
顾定远强忍着悲痛,第一时间命令副将留守安远城,自己先行领兵赶往宁远关。
他仰头,不让热泪掉下来。
他抽出长长的陌刀,大吼:
“出发!”
……
“那是……”
帝都城,狂赌了一夜的楼二郎揣着厚厚一叠银票,从千金赌坊走出。
炽热的阳光照得他双目刺痛,朦胧的泪光中,他看到天空中有朵白云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