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帮忙调配解药一份!初四,再取两根金条来!”
楼轶拱了拱手,态度无比诚恳恭敬。
祝老头摆摆手:
“金条就不用了!楼少,你要是真谢我,就把那十年陈的好酒挖一坛,给我尝尝!这纸包,我先带走,解药嘛!我尽力,不过可能需要多几日才能配好。”
“没问题,请祝老多费心!初四,去挖!”
……
初四带祝老头离开后,楼轶坐在桌边,盯着空荡荡的桌面,眉头紧锁。
按祝老头的说法,这药粉应该是崔超恺拿来害李氏的,他突然对李氏示好,又养狗试药,动机和动作都对得上号。
可楼轶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崔超恺要害李氏,有很多方法,但他不会那么蠢真害了李氏,因为李氏一死,不管是不是他干的,他的嫌疑都最大。
而且,以崔超恺的脑残程度,他应该想不出这么隐秘的招数害人。
这种手段……
倒有些像崔中棠那条老狗惯用早年间的手段。
可崔中棠为何要害李氏?
他不是一向宠爱李氏如珠似宝,多次炫耀自己晚年得子的幸福,怎么可能会杀妻害子?
等等,他不是要害李氏,而是……庄周舞剑,意在沛公啊。
楼轶眉心一跳,思路豁然开朗,他曲起食指在额头敲了两下,忽然下令:
“初五,去校场问问,殿下何时回府,若是可以,请殿下提前下值。”
“是!”
……
楼轶担心自家大长公主遭人暗算,在家里坐立难安,并把除初一之外的三侍全召回府中,随时准备营救。
然而,夏明昭好端端地回来了,看上去心情还很不错的样子。
楼轶松了一口气,迎上去:
“殿下,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