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轶很生气,心下立即决定将祝老头的医术继续雪藏,管她姜思澜是死是活。
楼轶想事情想得出神,夏明昭见他久久没吱声,伸出手指头在他脸上戳了两下。
楼轶立马回神,这才惊觉夏明昭还在等待自己的答案,他心里哀嚎,脸上却十分努力地摆出无辜状:
“昭昭莫听姜思澜乱说,我流连青楼吋才十一二岁,纯粹是吃饱了没事干闲得慌……好吧!我不瞒你,那时我确实纨绔荒唐,乃青楼常客,但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只因那会儿太子刚出事,楼家身份敏感,被夏明诚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不得不装纨绔玩风流,以麻痹夏明诚的绝杀之心。真的,我什么也没干,里里外外都纯洁无瑕……”
“汤圆,我发现你现在经常分不清重点!”
夏明昭弹了弹他的脑门瓜,笑着说:
“我是让你画幅画像,你倒好,解释这些干什么?好了,我知道,我信你!那个时候你家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你也是被逼不得已才自污声名,这些事,覃程早就告诉我了。”
“呃!”
大长公主不生气,不吃醋,豁达大度,前嫌不究。
咱们的驸马爷的心情却更低落了。
他很想问:昭昭,连我上青楼你都不吃醋,当真是因为信我,还是心里没我?
可惜,他不敢开口问,更害怕答案是自己不想听的那个。
于是,心寒的驸马爷试探着来了个坦白局:
“昭昭,画像先不急,我有一件事情向你坦白了,我……如果我年少时期曾经……曾经在不懂事的年纪喜欢……喜欢……”
“你是想说,你曾经喜欢姜思澜,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