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
夏明昭重复了一遍楼轶的话,刻意压低的声音,配上呜呜的风声背景音乐,令这个本该充满粉红色泡泡的场景变了味。
而且,由于楼轶没有回答,她下意识地下手更重了些,语气也变得锐利起来:
“你想要我什么?说清楚!”
“……”
这简直是在审犯人呐!
楼轶好心塞,他觉得自己的情路已经坎坷得比蜀道还难了,更觉得往后的日子没有办法期待。
简单来说,除非夏明昭想,否则楼轶啥也别想做。
意识到这一点,楼轶发了狠,豁出去了。
他强忍着疼痛,艰难又努力地吼出一句话:
“我要你,我想睡你,明白了吗?”
“为何之前你不承认?”
“我……”
我能说我害羞吗?
我能说我觉得“睡”这个字眼很那啥吗?
楼轶心里头无语到了极点,只能用翻白眼来抗议。
这时,楼轶感觉钳制自己的手指似乎松了一些。
而夏明昭看他的目光也从锐利探究慢慢转为疑惑和茫然:
“所以,你对我好就是因为想睡我?”
不要再说这个“睡”字了。
咱是文化人,用巫山云雨、鸳鸯交颈之类的形容词代替,行不?
我都快要爆炸了!
楼轶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喉结滚动几下,用沉默掩饰尴尬。
他沉默,夏明昭也沉默。
渐渐的,钳制住他的那只手缓缓松开,楼轶赶紧扶着自己的下巴揉呀揉,不着痕迹地擦干嘴角的口水。
突然,他耳边传来一道很低很低的叹息:
“我就知道,没有谁会不求回报对别人好的,我早该知道这世上除了汤……”
她的声音很低,低到低不可闻。
她的语气中失落感很浓,就好比丢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的那种遗憾失落。
楼轶心脏一疼,像被一只手抓住,难受地透不过气来。
比下巴被人捏住更疼得多,更难受得多。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