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骁心里是憋着火的,所以语气并不好。
布加迪行驶上路,车速很快,他对坐在副驾的保镖说道:“叫哈维到别墅等着。”
“是,先生。”保镖立刻掏出手机给哈维医生打电话。
李奥又看向沈摘星,脸上是掩不住的关心。
不过注意到池骁横过来的目光,他还是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沈摘星。”
“嗯。”
但他确实跟他看上了同一个女人。
“你怎么知道她来酋拜了?”李奥好奇地问,他不是在阿布扎比等人的吗?
原本池骁是懒得满足他好奇心的,毕竟这种问题,凭李奥的智商,早晚能自己得到答案。
但他怀里抱着个被注射了不明药物的女人,心情莫名地很烦躁,急需转移一些注意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于是他一边抽出纸巾帮她擦汗,一边回道:“查到她上了游轮。酒店没退房,说明她不会在游轮上待太久,大概率是为了工作。想到你说的池阳接触了几家中国公司,就查到了。”
留在船上监控池阳的那一批保镖,印证了他的猜测。
就算保镖们并不知道沈摘星的名字,也能从她的体貌特征、同伴的年龄人数等信息判断出,他要找的女人就是她。
因此很快就确定,沈摘星来了酋拜。
李奥不得不佩服池骁思维的缜密和行动的果敢。
他会在还不确定沈摘星是否陷入危险时,就采取应对的手段,宁可错杀也不允许可能的意外发生。
确实可以一定程度杜绝意外。
自从他18岁经历了变故之后,他就变得压抑又极端——极端的杀伐决断。
李奥曾十分担心他某些时候表现出来的狠辣,某些方面,他甚至比池阳更冰冷无情。
但池骁只是在一次酒后,喃喃自语般说过:“我没有心存侥幸的资本。”
后来李奥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慈不掌兵,善不从商。
他所处的环境和地位,让他只能如此。
“渴……”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可怜见的。
池骁:“水。”
前排的保镖立刻递过来一瓶打开了瓶盖的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