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夫人的手受累了。”池骁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嫌弃,勾着唇浅笑调侃,亲了下她的手,莞尔道,“婚戒会小一点,方便日常佩戴。”

    其实对于她的反应,他一点都不意外。

    潜意识里就猜到她不会像一般女人那样,收到这样的求婚戒指会欣喜若狂,或是立刻对他露出爱慕的眼神。

    如果她是那种能被金钱取悦的女人,也就不是她了。

    “你怎么会在卧室里装个秋千啊?”求婚仪式结束,沈摘星继续喝红酒,开始闲聊。

    可池骁却直接取走了她手里的酒杯,仰头一口喝掉剩下的之后,倾身放到了一边。

    他做这些的时候,是一直看着沈摘星的,黑眸幽暗深沉,那眼神就像一头盯着猎物伺机而动的野兽,仿佛随时随地会扑咬上来。

    沈摘星只是被盯着,就已经心如擂鼓,耳朵已经被他看红了。

    这个男人,压迫感是真的强。

    他的手轻轻拉住了她的睡袍腰带,一边缓缓地拆,一边充满暗示地回道:“前几天刚装的,是按照我的腿长特别定制的,因为……家里的秋千在玻璃房里不方便……”

    他边说边低头靠近她,话说完,也同时吻住了她的嘴巴。

    搞得沈摘星都没怎么仔细听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一晚的池骁,就像一头饥肠辘辘、蓄势待发的狮子,在捕获一只小羊羔后却玩兴大发,只慢条斯理地舔舐、玩弄,迟迟不肯一口吞入腹中。

    明明自己已经饥饿难耐,偏偏还要掌控着绝对的主导权。

    一晚上的浮浮沉沉,让沈摘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他要在卧室里装秋千,也知道了为什么落地窗前铺了这么柔软的长毛地毯,还放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软垫……

    这一夜,在悬溺的窗边,在皎洁的月光下,她脑海中的烟花绽放了一遍又一遍。

    黑亮的夜空迷离得再也无法看得清晰。

    昏睡过去的那一秒,沈摘星在想,过度节食后容易暴饮暴食,果然是真的。

    ……

    是被饿醒的。

    沈摘星睁开眼睛后,发现房间落地窗的窗帘已经拉上了,房间里很暗也不知道几点了。

    腰间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