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反倒更便利裴冕围着她。
“在想,表哥想什么!”
姜姒长长的睫毛盖住双眼,低着小脑袋,裴冕只能够看得到她精致的发髻。
他倒是注意到了,小家伙今日换了个发型,比以往还要复杂,也更为华丽好看。
姜姒突然抬起脑袋,低声呢喃,似乎在自言自语,但是裴冕却听得清明。
“我自然是在想表妹。”
裴冕毫不忌讳地说了出来,坦坦荡荡,眼底满是认真。
姜姒心尖颤了颤,腿又开始软了起来。
即使此刻姜姒慌乱无措,裴冕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姜姒。
“自从收到表妹的回信之后,我便夜夜辗转反侧,抓心挠肺,恨不能飞回京城好好问问表妹,那句诗是何意思?”
姜姒不可震惊地看着裴冕,眼底满是控诉。
表哥太坏了,他连中三元,陛下钦点的状元,财富五车,怎会不知道那句诗是什么意思,表哥分明是明知故问!
裴冕眼底浸了浓浓的笑意,是,他是故意的,他就喜欢看这小家伙一副害羞至极的模样。
何况,他也想亲耳听听姜姒说出那句诗。
心甘情愿地被眼前的小妖精勾魂夺魄,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的一颗心。
“我,我忘记了,我有写什么诗吗?”
姜姒眨眨眼睛,一脸无辜,接着有着面纱的阻挡,更是肆无忌惮。
何况,那句古诗,本就是自己一时冲动写的。
写给表哥已经是羞得不行了,现在还要她解释,这多难为情啊!
裴冕实属没想到姜姒会如此睁眼说瞎话,那懵懂茫然的模样直接把他气笑了。
“哦,那这么说来,我收到的那封回信,不是表妹写的?”
裴冕声音慢悠悠的,犹如玉石相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富有节奏而又有韵律。
既然选择了否认,就要一条道路走到死胡同!
不然,多少有些没面子。
姜姒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莫不是表哥记错了,何况,表哥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信是我写的?”
她记得,自己没有写落款,表哥定是不知道是她写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