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完全没想到裴冕会这般回答,完全无法招架,也招架不住。
她嘤咛一声,拿过枕头挡着自己发烫的脸颊。
明知道姜姒容易脸红害羞,但是裴冕仍旧乐此不疲地逗弄她,喜欢看她脸上的羞怯之色。
有时候甚至忍不住在想,若是他们俩敦伦,姜姒岂不是要羞得脸都烧了起来。
这个念头不能起,一起,某些欲望便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绵延不断。
野火烧不尽,只要多看一眼姜姒,便如同春风吹拂,让心底的欲望继续破土而生。
不能言说的念头在心底生根发芽,日日浇灌,茁壮成长。
裴冕缓了缓自己的呼吸,将自己那些疯狂的念头压在心底。
“不逗你了,你洗漱吧,早些歇息。”
裴冕心底低笑一声,他竟不知道,自己的占有欲如此之旺盛,连让婢女伺候姜姒洗澡都有些抗拒。
“表哥,你去哪!”
姜姒急了,连忙从床上下来,跑到裴冕的面前。
裴冕看了姜姒这没有安全感的模样,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软声安慰道:“莫怕,我就在这安渠县,明日我做完正事之后便来寻你!”
说到正事,姜姒便想起来,自己也是为了大事而来的,连忙说道:“表哥,我有一件……”
“世子,大事不好了!”
长白破门而来,神情严肃。
姜姒连忙背过身子,不然长白看见自己的脸庞。
裴冕皱着眉,锐利的眸子盯着长白,深邃漆黑。
“什么事?”
长白看着裴冕,再看看房间里的另一位姑娘,也知道自己坏了主子的大事,但事情从急,由不得他犹豫。
“世子,胡仲文死了!”
裴冕瞳孔一缩,随后冷冷一笑。
呵,真没想到,阴沟里的那些老鼠,手居然能够伸得这般长!
“世子,现在太子殿下在大牢里,您看……”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裴冕话落,长白的身影便消失在眼前。
“姜姒,在迎春楼等着我!”
裴冕大手抚着姜姒的脸庞,万分珍重地在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