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只缺水的鱼儿被放入了一条浅溪之中,裴冕灵活的舌头尽情地在姜姒的嘴巴之中游曳着,而且极富技巧。
在他的深吻下,姜姒的挣扎一点点被淡化,整个人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只能跟随着裴冕的节奏而来。
裴冕吻得深,如同狂风骤雨一般,不肯放过姜姒口腔中的任何一个角落。
见姜姒走神了,他甚至故意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
“宝贝儿,专心点!”
姜姒的痛呼声全部都被吞入腹中,连尾音都没能溢出来。
裴冕一手揽着姜姒纤细的腰身,一手捧着她的脸,方便自己更深地吻着她。
他甚至还拉着姜姒的双手,慢慢地环上他的颈脖处,姜姒被吻得脑子缺氧,混沌一片,只能跟着裴冕的引导照做。
裴冕地吻慢慢地缓了下来,一点一点地安抚着姜姒,同时内心感到一阵慰藉与放松,小祖宗总是没有像那夜一样抗拒他了。
一个深情而又缠绵的吻结束,裴冕时不时还轻吻着姜姒的鼻尖、额头,带着无限爱怜。
“告诉我,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
裴冕嗓音沙哑低沉,听在耳边,似乎是诱哄,让人恨不得把所有事情全都告诉他。
姜姒不是无理取闹地人,不可能这么莫名其妙便和他断了关系。
那夜是他冲动了,加上她泪流不止,才会说出“倦了便倦了”的混话。
他永远不可能厌倦姜姒,即使是绑,他也要吧姜姒绑在自己身边。
姜姒听着裴冕这温柔的嗓音,一滴滴清泪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掉落下来,呜咽出声。
她怎么说?她能怎么说?
“别问了,你不要再问我了!”
是要她把裴夫人那一句句指桑骂槐的话一一告诉他才好吗?
姜姒摇着头,泫然欲泣,好不可怜。
裴冕吻去她脸上的泪,声音带着无限的包容与宠溺:“不说便不说,莫要哭了,仔细眼睛疼!”
姜姒收拾好情绪之后,从裴冕的怀中退了出来,眼中满是懊恼神色。
明明说好了要和表哥拉开距离,可是他的温柔让她贪恋,让她溃不成军。
她在心底,也是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