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嘤咛一声,声音又娇又软,尾调还带着勾人的媚,刺激得裴冕眼都红了。
妖精,一只懵懵懂懂的小妖精,举手投足之间并无任何逾矩之处,却能轻而易举地勾引住人的一颗心。
裴冕毫不客气地深入其中,一举勾住那灵活的小舌头,勾到自己的领地之中。
姜姒浑身都软了,差点要摔到床上去。
裴冕一手把姜姒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到自己的怀里。
娇小的人儿穿着顺滑的睡衣,乌黑透亮的青丝披散在身后,柔柔顺顺地窝在他的怀里,让裴冕心底不住升起一股异样的冲动。
这似乎是自己的妻子,铺好床暖好被子,等着丈夫回来的场面。
一时间,他吻得更深更狠了。
姜姒也不知道裴冕受到了什么刺激,整个人犹如被风雨吹打的一朵娇花,娇软无力。
这一次裴冕并没有任何逾矩的地方,只是在姜姒的唇瓣与口中流连,并未于她的颈脖之处放肆。
莫名地,姜姒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想到那一日他们在屋顶之处放肆,表哥在她颈脖处吮出了一朵又一朵的红梅,偏生她还不知道。
许是吮得狠了,第二日那红梅竟然还未散去,冬青伺候她穿衣服的时候看到的时候,吓得脸色都变了。
姜姒没法,只能推到了蚊子的身上。
故而这几日,屋里驱蚊虫的熏香要比往常浓上不少,就是冬青为了杀死蚊子特意加的量。
但罪魁祸首哪里是男子,分明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裴冕闭上眼睛,吻得十分入迷,脸上带着虔诚之色,像是膜拜仙女。
姜姒心一颤,也跟着闭上了双眼,沉沦在裴冕给她带来的情欲之中。
在姜姒刚闭上眼的那一刻,裴冕原本紧闭的双眼睁开了,眼中笑意蔓延开来,随后又闭上,更加专注地吻了上去。
大抵在亲吻的教学方面,裴冕确实算不上是一个好夫子。
已经教了那么多次了,但是姜姒仍旧是不通其法,不懂得该如何换气。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姜姒终于忍不住了,拍着裴冕的后背让他撤开。
本就感冒,鼻子不通,嘴巴又被这人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