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呼吸更困难了。
甚至某一刻,姜姒怀疑自己是一只溺水的游鱼,明明会游泳,却还是死在水中。
裴冕恋恋不舍地松开,姜姒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喘气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祖宗,你好会喘!”裴冕深深看了姜姒一眼,眉眼幽深,忍不住赞叹道。
姜姒呼吸一滞,满脸潮红难掩,一双美眸不可置信地看着裴冕。
裴冕说完之后,也有些含羞。
虽然一直禁欲,但身边之人大多已是有妇之夫,偶尔也会说一些荤话,甚至当值修书的时候,那些大人们闲聊之余,也会炫耀自己的房中事。
裴冕虽未参与其中,但耳力极佳,那些荤话却是毫不保留地钻进了耳朵之中。
方才听着姜姒的喘息声,脑子一热,便把这荤话说了出来。
现在倒是觉得有些害羞,有些小尴尬。
姜姒看着裴冕红透了的耳垂,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表哥的攻势之下节节败退,脸颊羞红,没想到,原来表哥也会如同纯情男子一般,面红耳赤。
这于姜姒而言倒像是个新奇的发现。
裴冕脸上恢复了那副高冷禁欲的模样,但是耳垂上的温度还没有降下去,红红的,姜姒忍不住上手捏了捏。
这一捏,仿佛触碰到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裴冕眼眸都变得漆黑了。
“祖宗,你自找的!”裴冕声音沙哑地说道。
然后不给姜姒反应的机会,继续拉着她和自己一起沉沦。
以前他从未想过亲吻这等子事情,听别人谈起亲吻一事,他只觉恶心。
两人互换口水,这有什么好享受的?亏得那些人还吹得天花乱坠的。
但是,自从姜姒落水那次,自己为把她从水中救上来,在水中给她渡气之后,他便发现,自己对那两唇相贴,唇齿相依的感觉念念不忘。
亲吻的对象变成了姜姒,一向抗拒而又嗤之以鼻的事情变成了一件令人欢喜的事情。
欲罢不能,魂牵梦萦。
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耳朵之处竟会如此敏感,姜姒只是稍稍一碰,便有一股麻麻的感觉传透自己的身体,毫无抵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