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跑出一段距离之后,一个不小心,直接摔倒在地,疼得她眼冒金星,甚至眼泪都冒出来了。
她缓了好一会儿,咬着牙,撑着栏杆慢慢站了起来。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起来,十六睡眼惺忪地打开门,看着门外的姜姒,一脸茫然。
“出什么事了吗姜姑娘?”
姜姒也不过多客套,直奔主题:“十六姑娘,你这儿有没有金疮药?”
十六姑娘们行走江湖,定是随身带着这些药粉才是。
“您这是……?”
十六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姜姒,吸了吸鼻子,空气中弥漫着都是雨水混合泥土的味道,隐隐约约还有一点点血腥味。
姜姑娘这是受伤了?!
姜姒摇摇头,话语不自觉带了几分急促:“不是我,是表哥!”
十六瞪大眼睛,也不敢再东扯西扯,连忙跑到屋内给姜姒拿药和细布。
“十六姑娘,你跟着我一起过去吧,我不大会包扎!”
十六一听便想答应,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连忙摇摇头:“抱歉姜姑娘,我也不会包扎,您还是快些回去给主子包扎吧!”
不过是点皮肉之苦,对主子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她傻乎乎地跑过去横插一脚,打搅了主子和姜姑独处的机会,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要轮到她受皮肉之苦了。
姜姒虽然疑惑,但十六都这般说了,她也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
十六看着姜姒离去的背影,眼睛不由地瞪大。
姜姑娘走路姿势如此怪异,怕不是……
该不会因为这样,主子的伤口才裂开的吧?
唉,主子也真是够心急的,就不能等一等吗?
不过情起的时候,确实难以抑制,何况又是面对着心上人,这般就更难控制了。
嗯嗯,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十六对裴冕的编排他一概不知,此刻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极有耐心地等着姜姒回来。
没一会儿,姜姒便回来了,怀里还抱着细布,额间微微湿透,不知道是跑得急了出的汗还是外面的雨丝洒落在额间。
不过,姜姒跨进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