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
“臭小子!”
镇国公笑骂了一句,看着裴冕的背影,满眼愉悦,铁树开花了,他准备可以抱孙子孙女咯!
“啪!”
一声碎瓷声响起,紧接着又噼里啪啦地传来一阵碎瓷声,可见屋内之人气得不轻。
“裴冕!”
楚承轩咬牙切齿,眼睛都发红了,他没想到,裴冕竟然敢如此对他,直接在朝堂之上打他的脸!
“五皇子,您请息怒!”
楚承轩咬牙切齿,面容狰狞:“你让我怎么息怒?那聚财庄是本皇子暗地里的产业,裴冕此举摆明了就是断我财路,本皇子与他不共戴天!”
“五皇子,裴冕原先就是太子阵营那边的人,先前他便搞些小动作,您先前也亲自去国史馆刺探过他,虽然并不能确定那夜的人是不是裴冕,但您也说过,他身手非凡,不可小觑!”
“既然他是太子那边的人,不能为我们所用,倒不如……”
“不可!”
楚承轩狠狠地瞪了身边的人一眼,冷声道:“你以为镇国公是吃素的?现在镇国公府还没明确站位,我若是杀了裴冕,那镇国公府定是会与我为敌!”
“可现在镇国公府已经……”
“行了,不必多言!父皇已经盯上聚财庄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聚财庄暗地里的银子都转移了,以免出事,你赶紧吩咐人把银子偷偷转移了,莫要误了我的大事!”
楚承轩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楚承轩听着这嘈杂的声音,面露不悦,冷声道:“滚进来!”
一个黑衣男子,满脸覆满了汗液,气喘吁吁地,一见楚承轩,便跪了下来,声音凄厉:“不好了,五皇子,出大事了!”